直观苍白浮肿的身体要比任何滔滔不绝的言辞更能说明问题,意味深长的是,索库洛夫把自己的政治家与死亡的环境连在一起(墓地也是影片的一个重要主题),用终极真理个音叉为沉默的人物形象定调如此说来,人存在的真实不仅仅在于人的言辞及想法,还在于他的躯体,以及这个躯体往往毫不掩饰的、与言辞截然对立的动作,在《人的同一个声音)中,不再眷恋柳芭的尼基塔的身体,用此主人公苍白的言辞更具悲剧性的方言说话;在影片《拯救与保护》中,女主人公操着莫辨其意的方言喁喁低语,大概,她并不明白她周围发生的事情,根本不理解她的面前已经敞开了悲剧的深渊死亡正等待着她。